一加一是>二

湊一個小朋友，要花N時間，
不要以為生多一個，就要花2N時間，
又或者比2N少的時間 (以為大的一個，需要的時間少了)，
這想法，真是有點痴心妄想，妙想天開。

湊兩個所需的時間體力，是會比2N更多，因為他們之間會有化學作用：
例子一：
要叫阿哥午睡，家中很安靜，可以很快入睡，例如十五分鐘，
多了細佬後，如此計算，事實上半小時是不會使兩人入睡的，
因為阿哥睡時，細佬會在外叫囂，影響阿哥，會心野野的想往外玩。

例子二：
整好行裝出門，替細佬穿好了，再為阿哥著衫，
細佬等著等著，可能會不耐煩，自己脫下鞋子玩，
或爬去搞玩具。

例子三：
叫阿哥執玩具，執好後細佬又會再拿出來玩。

有兩個，很好玩，也很勞心勞力，然而，雖辛苦也享受，
是手足情，是成長玩伴，是學習的環境，
給我再選，也會喜歡有多過一個小朋友。

去年今日

去年這個時候，開始放產假，等待仟榆的到來。
現在想起，真像是作天的事，看着他出生的一幕仍然歷歷在目，那麼深刻。
難怪人家說女人最大的成就就是生了小孩。

仟榆不知不覺快要一歲了，七月九日是生日，
現在已懂得扶著站起來，
他會說「鍻」、「打」、「抱」，還會加上動作。
有時會爬到你身上要你抱，
或者對著你在甜笑。
比我們罵又會扁扁咀，
擠出大豆般的眼淚。
他認得熟面口的人，前一陣子少見了爺爺，一抱即喊。
今早他把玩著哥哥的褲子，還想穿上，
看來他漸漸知道物品是如何使用的。

仟榆是爸爸媽媽的心肝寶貝，錫晒你﹗
你要乖乖長大，健健康康，和哥哥相親相愛呀﹗

拉仔拉心肝

以前常聽說「拉仔拉心肝」，細佬妹總是多人錫的，爸媽通常又要大的讓細佬妹。但原來這說話在今天不甚適用。

跟不同有兩個或以上的家長說起，原來這情況很普遍，以前只得一個小孩時，萬千寵愛，到細佬妹出世，大的仍然要纏著爸媽，這下，由於細佬妹尚小，未開始依附父母，就主要交給工人姐姐湊，與姐姐獨留在家。

我家亦然，以前只得柏程時，沒有姐姐，去哪也會帶上他，無論是朋友間BBQ、往外晚飯、落樓下超市買家品….他就像自己身體的一部份。現在多了細佬仟榆，又請了姐姐，有時一些活動，帶兩個往外走真有點論盡，就會想：細佬出去也只是睡，不如留他在家。

因此，好些媽媽說細佬妹會惡些，因為他們得大聲爭取，方有上街的份兒，不似兄姊們每次總有份。

但我相信這些策略，一歲以下尚可，現在仟榆差不多一歲了，有時在家陪他看街，他很興奮，見家人準備出門，又一副渴望的神情，似乎遲些又要四位一體了。

港媽

香港很多家庭都是雙職父母，要為口奔馳，照顧小朋友就交給外傭，資料說全港約有三十萬外傭，差不多達全港人口的二十份之一。

傭人照顧的少主，穿衣吃飯，很多都慣了伸手張口，父母往往覺得這檥也沒所謂，最多也只是喝一喝攞姿態，反正小朋友得盡快吃飯穿衣，然後趕往興趣班上課，這些他們認為更重要的事。港孩，就是這樣出現。

家裏的港孩尚未出現，但我就發現出現了港爸港媽。港爸是怎樣的？早上起床一骨碌去刷牙，不用摺被，梳洗更衣完畢，就等待姐姐整埋好的小兒；晚上吃罷宵夜，碗就隨便放在SINK盤，杯、袋等隨處亂放。港媽是怎樣的？早上細佬喊食奶，一手抱給姐姐，自己繼續找周公去；煮飯吃什麼？姐姐建議後就說好；周日，掠的衣服乾了，未穿的不用會動手收，待周一姐姐上班時做，有時間就會玩whatsapps....

有人說：「請姐姐，就是使自己的生活舒服一點，不用顧那麼多家務瑣事，我很贊成花了錢，過好點的生活。」

對，真的減輕了不少，但多了的時間，除了大部份是親子外，其實也不是過什麼「優質生活」，只是有時間呆坐的看電視、上fb，和有時間跟朋友whatsapps。

無姐姐，無得選擇勤力或懶去湊仔；有姐姐，可以選擇，我其實尚可以選擇做一部份家務，可以早上起床餵奶，但原來懶和倚懶是人的天性，真要難以抗拒。港媽，就這樣出現了，也難怪會有港孩。

全職媽媽不易做

由於工人姐姐於10-19/5放大假，我就做了數天全職媽媽。
實際要自己和奶奶兩個全職的，
只是13-16/5這幾天，柏程還要返全日學的，由9:00-4:30pm
嫲嫲也每天過來，負責買餸煮飯，
我就湊仟榆，和所有家務。

想來也應不太辛苦，
只是數天，重型工作如換床單、洗厠所等，
已可避免不做。
不過卻真的不簡單。

早上，仟榆六點幾就醒來，
以往可交給姐姐，
這幾天就要起床餵他。
食奶換片便七點多，
然後，叫柏程起床，
替他換校服，趕他去刷牙洗面。

柏程和爸爸八點多出門口後，
仟榆通常就要扭人抱，
其中一天，我在露台晒衫收衫，
他見不到人就勁哭，
一抱他就立刻收聲，好見效，
因此，晒衫收衫都要分幾截時間做，
晒數分鐘，走去看看他，抱抱他。> <

不要小看一家四口的衣服數量，
可以是很駭人的，這些功夫，
佔了家務很多時間。

晾好衣服，洗奶樽，
這又是在哭聲包圍
要陪仟榆又可以做的家務，
就是在梳化摺衫。

在一片忙亂中，通常是十點多，
他睡了，
才可定一定吃早餐，

仟榆的小睡時間很短，大半小時至一小時多不等，
所以偷不了什麼時間，
要摩打手的吸塵抺地，
不一會，他就醒來，是時候替他洗澡。

接着，嫲嫲就已煮好飯，準備吃飯仔。
大人的午飯則非常簡單，
吃罷後，仟榆玩一會就午睡，
這時自己也有點休息時間，
或收拾一下家居。
(有一天是與仟榆上了嫲嫲家，有一天是執轉季衣服，
有一天是嫲嫲帶走了仟榆，自己在家休息)
四時多，則是湊柏程放學。

有媽媽湊放學，柏程開心得手舞足蹈，又團團轉的，
連書記陳小姐也說甚少見他這麼興奮。
他放學後，又是另一個打仗時間，
替他洗澡 (我在家，他指定要我)，
給他小吃，
執一執書包、
洗校服。

近六時，嫲嫲煮的晚飯已端出來，
餵大仔，再餵細仔。
其他：陪去poo poo、賴尿、弄濕衣服，這些難預計的工作，
每天總有一兩件會出現。

到八時許，大人吃飯，
趕他們睡覺後，又要抺地抺玩具了。

每天就是這樣。
發現可能由於柏程返全日，對他的時間不是多了很多，
(平時回家也是6:30，這幾天是4:30接放學起便見到他)，
而且，這是見的時間，
相處/陪他玩的時間，
比有姐姐自己要返工時反而更少。
平時放工，家務留給姐姐，
自己多與他們玩，
這幾天，最想他可以乖乖的自己玩，
因為要做家務，實在沒空。

就這樣，過了一周。感恩姐姐平安返來，

有一個好姐姐在家幫手，真的很重要。
全職媽媽不易為呢。

童言妙語

柏程已兩歲八個月了，
基本上好能夠表達自己，
有時見他說話，真是好好笑。

一天，放學在樓下碰見鄰家姨姨，
姨姨：「大個仔喎，返學嗱？」
柏：「唔係﹗」
嫲嫲：「咩唔係？唔係咁係咩？」
柏：「係放學。」

柏程上主日學，
那天是二嬸教，
我之前告訴他，明天是二嬸老師教，
他問：「二嬸老師咩樣？」

第一次柏程在主日學有金句簿，
上主日學時，老師教他讀，
然後貼上貼紙，
回家後，柏程很開心說要金句簿，
然後對仟榆說：「我教你讀吖﹗」
(當然他不懂讀，一邊問我，一邊自己讀。)
自己讀畢，又說，比一個貼紙你。

有一回，跟柏程睡在他的床上，
那裏可看到晒衣架，夾着一隻藍色布冬菇，
是仟榆的玩具，洗乾淨了。
他說：冬瓜。
我很懷疑，原來是說冬菇，
他又說：嫲嫲有橙色冬菇，污糟，擲咗。
說什麼呢？為何冬菇有橙色？
問他，那冬菇可以吃嗎？
柏：唔可以，污糟
問：在嫲嫲家還是媽媽家？
柏：嫲嫲家
問起嫲嫲，原來是兩個多月前，
在嫲嫲家，嫲嫲丟了一只橙色布冬菇，
那時只是輕描淡寫的跟爺爺講，發了霉，
柏程自顧自在玩。
怎知這說話這片段，柏程卻記在心裏，
忽然看到藍色冬菇，就勾起這片段。

柏程約2.5歲起，上主日學不用我們陪，
初時是試試出去廁所或門外等，
每次出去的時間耐一點，
最後，他不會哭喊要我們留低，真的長大了。

很多時，柏程當天發生過的事，我會敘述一次給他聽，
例如：這天，坐3b巴士、坐車頭、看到騎驢仔，看到bebu車.....
我發現這樣替他綜合，他會記得這些片段，
甚至懂得自己講。
有時又會對你說：「媽咪講柏程返主日學、媽咪講湊柏程放學、媽咪講......」
每講一次，他又很開心，很回味似的。

選k1

柏程其實只有原校、樓下張祝珊和禮賢下午班的offer。
張祝珊我們不考慮了，覺得倒不如原校讀，
因為喜歡有宗教背景。
至於禮賢和原校，
想來想去的，
又會想想升小一的目標，
是禮賢？還是大抽獎？
如果是大抽獎，
我們對黃埔宣道也有興趣，
那麼在原校升也好吖，
弟弟下年又可以入讀n班了。
柏程若考入官津校，仟榆讀小學就不用頭痛了。

但禮賢又有很多活動喎~
若到時抽獎不好，升這私小也可能有優先吧﹗
不過只是半日制，更是下午班，
若兩兄弟也讀私小，學費也不便宜呢~

不過，想清楚，
倒是覺得禮賢較好，
課程相信較有組織，
活動也多元化，
據知老師很有愛心，
一班有三個班主任，
校舍有戶外的操場，
硬件軟件也較優勝，
而且原校的老師和職員轉動很多，
柏程只讀了半年多些，
有一個班主任是新來的，
另外有一班也有人手調動，
書記小姐亦離職。

你說柏程在這裏不開心嗎？
又不是，他很喜歡喎。
但問他喜歡x老師嗎？
他會答你：唔鍾意，
因為有時曳受罰，但這是應當的，
我們當然不會因他被管教而轉校啦~
我猜他的學校生活也是開心的。
不管如何，我又相信小孩子很快適應新環境。
希望這決定沒錯罷﹗

k1面試之四 (張祝珊、禮賢)

(續)
8) 張祝珊
張祝珊是屋苑的全日制學校，近在咫尺，
據聞課程也不俗，由於就近地鐵站，
平時見不時學生乘地鐵來這裏上課。
這所學校我們沒報k1，是去年報了n班，
因年紀太小，沒有位，
今年學校來信叫我們來in k1。
去到學校，來面試的人不多，
可能因為本來訂了的日子，
我們沒空來，改了期，所以這天其實是面試後備日子。
教師們就三五成群的自己談笑，
感覺印象不太好。
入去面試，安排一位教師跟家長傾談，
另一則與柏程在另外一張枱玩玩具，
談到選這校，
爸爸毫無準備下也說得很好：近，可令小朋友有歸屬感，天天也可經過校門....
結果：有k1 offer
很高興啊﹗是柏程的第一個offer，證明柏程都有人要。
(其實之前全是熱門，當然難與人匹敵)
不過，後來出席過原來的一些活動，思前想後，
距離雖是考慮因素之一，但也想有基督教背景，
所以我們也覺得，如只有這個offer，還是讀回原校。

9) 禮賢
對這所學校認識不多，只知有小學backup，校風好
着重品德培養，宗教氣氛濃，上下午各有兩班。
這樣，不如一試吧﹗
這所學校要親身交表，還要填短問卷講家長期望，
孩子優缺點等。
面試前一天，柏程發燒，
也猶疑是否帶他去，覺得如很累，就不去也沒所謂。
面試當天早上，退了燒，似狀態不俗，
就即管帶他走一圈。
開始前，我們先在學校的操場玩耍，
到要往班房排隊輪候時，
柏程好像很累，
摸他有點熱，我們還商量應否帶他回家，
最後決定，橫豎不用等太久，就in後來坐的士回家罷。
入到課室，各自家庭在玩玩具，
教師逐一問小朋友和家長問題，
柏程也有答，
教師只問了我數條題目，像對我不太感興趣，
因見教師問其他家長時，像問得多些。
最後是大家圍着聽教師說故事，
家長坐在小朋友後方，
老師問問題，柏程也有咀郁郁的回答，
最後是排隊派玩具，
柏程這時已很累，要抱，
我則向老師說，他有點不舒服，不好意思。
柏程回家後，燒到103F，未試過那麼高。
結果：出乎意料，竟有下午班offer。

後來我們再找下這學校資料，原來果真不俗，
很着重德育、禮貌、宗教，老師有愛心...
有人更覺細校照顧小朋友會好些，較崇真更佳。
似乎，之前真的不知這學校那麼多優點。

很大機會，柏程今年九月會在那裏讀小一。

k1面試之三(民生、宣道、培正)

(續)

5) 民生
民生校風好，基督教，據聞課程也深，功課多
是傳統學校，要求學生乖乖的。
今年起學校沒有學卷，要近三千元學費，
原來覺太貴沒打算報，但又覺給三十元一試無妨。
這學校要親身派排交表，除了報名表外，
還要附家長問卷，都是問期望、教育方法等。
我欣賞要家長填問卷的學校，
因短時間的面試真看不出什麼，
唯有從問卷中更知申請人的期望，
所以我也很用心的填，同時反思自己的期望。

民生面試，我們獲安排在周六的下午，
柏程在坐的士去時，已在車上睡着了，
入到校門才醒返。
進到課程，約四人一組在玩玩具，
老師從旁觀察，
柏程的玩玩下時，玩具跌到老遠，
我叫柏程自己去拾回，
後來回心想，
老師看到時，可能只覺得他離坐，不時乖乖坐定定的，
下次這些情況，還是家長拾回就算。

然後，我們去了另一課室，
面試的竟是外藉教師(雖然是報英粵班)
問柏程什麼，他根本不明白，
幸好可以認得所有英文字和數字，
但數字是答中文咯。

老師又問我的照顧問題，例如他發脾氣，如何處理等，
不算太難。

這次面試，機會不大，期望的只是外籍教師會手鬆些而有機罷。
結果：rejected

6)培正
培正一條龍上小學，中學雖是中文，也是名校，校風好，
很多家長也喜歡。羚羚從培幼到培中也讀得很開心，
所以嫲嫲覺得這是所好學校。
學校要填問卷，我最喜歡。
這所學校要小朋友單獨入課室，
不喊已是成功一半，
柏程在不知爸爸行開之行踏進課室，
出來是兩泡眼淚，一副想哭的樣子，
猜他在課室內應什麼也沒有答。
但他已做得好好，沒有大喊哩。
結果：一如所料，rejected


6) 宣道
宣小是名小，宣幼也是上宣小的踏腳石，
加上宗教氣氛濃，所以也心儀這校。
今年沒有學卷，學費約2300左右，也可以接受。
(後來才知宣小很谷小朋友，雖然音樂和成績很突出，
但不是人人也適合)
這次是爸爸帶去，據知是三人一組面試，柏程也答倒所有題目，
我們更有牧師推薦信，覺得也有機會。
結果：rejected

k1面試之二 (崇真)

(續)

4) 崇真
這所學校有學卷，有小學，有規模，基督教、
宗教氣氛濃、課外活動多、有英普班、校舍自成一角...是心儀之選。
學校開辦了數場簡介會，並只會於其時派發問卷
遞交申請表時，要同時遞交該問卷，
都是問一些照顧和家校合作的題目，
有些更是選擇題，(難道會選「不跟學校合作」這些答案？)
根本看不出家長取向，或者只是象徵式代表你有出席簡介會罷
雖不是必需，但肯定有問卷會有分加。

由報名到面試，前前後後到過學校四次：
簡介會、親身遞表、開放日、面試，
學校位於深水埗太子的一個小山丘上，
校長明言若小朋友住得太遠，希望家長會再三考慮。

學校的英普班只有下午班，
英粵班則有上下午，而且班數多些，
上下午只收250人左右，我猜是上四班，下四班。
最後，我替柏程選了英粵，因覺得英普班難入些，
學額少，面試時柏程又不懂英普，更加是只有下午班。

面試當天，學校人頭湧湧，
大家在禮堂等後，亦見不少家長替子女最後練習。
學的
每一大組約15-16人，我們玩了一會兒玩具，
然後是兩人一組的由教師提問，家長坐在小朋友後方。

與柏程同組的男孩子，眼大大，很可愛，
老師問的都是叫他們指顏色、疊高等，
又叫小朋友拍搖鼓，
同學仔全都肯答，
柏程就沒有搖搖鼓。
老實說，如二選一，我是老師也會選那可愛的大眼仔，
而按比例計算，應是大組的15-16人中，只會選到一個，
所以也不存厚望。
結果：一如所料, rejected。

(待續)

k1面試之一(平安福音堂、靈糧堂、根德園)

k1面試及結果公佈，在年初已告一段落。
有offer的一間，竟然是面試時狀態最差的一間。
我們報了名的學校，數一數，有近八至九間，
多數是附近的、基督教背景和有小學back up的。

去年11月開始，面試陸續展開，
幸好K1 面試家長不用準備什麼，
只要培養他們好狀態便可，以及平時教他們有禮貌、叫人等足夠。

現在試憑記憶/印象，說說各所的面試
1) 牛頭角平安福音堂 (約11月初)
這所學校較吊腳，在地鐵站行上山要近15min。行蒙特梭里教法，
學校很有誠意邀請報讀的家長出席簡介會和觀課，
讓家長更深入了解這是否心儀的；
同時也覺得學校的全日班 (只得十多個位) 是希望錄取有需要的學生，
例如父母忙於工作而難以照顧。
這所學校，因為教會有姊妹極力推薦，指有愛心，小朋友在那裏很開心。
面試時，柏程答的很細聲的回答，驚喜是答畢有推椅，要給他一個讚。
見完後，雖然覺得校長老師很有愛心，整體感覺也很好，
但我未必考慮，寧願原校升讀，因為地點有些隔涉，跟原校的類別又相若，
倒不如原校繼續。
結果：Rejected

2) 鑽石山靈糧堂 (11月初)
這是地區熱門的，但沒有小學back up，
且是happy school。地點在星河明居，非常就腳。
學校的面試安排在下午，還因太多人要輪候一會。
第一環節是由父母陪伴到課室玩玩具，老師就跟每個家庭傾談，
都是些日常的，如誰湊小朋友，為何選這校等。
接着就到另一個玩樂的地方，有滑梯、家居佈置...讓小朋友自由玩，
另一個老師也前來，一邊看小朋友玩，一邊記錄。
最後一節，是在課室唱歌仔說故事，校長則坐在教師座逐一評分
十多個小朋友圍圈，老師就又說又做動作。
柏程一如既往，不會跟着做動作，
最後，每一小朋友叫出來，校長會給他們一個貼紙? 一粒糖，
據聞這部份很重要，看看孩子是否懂得禮貌。
下午時份，柏程很眼訓，完全不在狀態，表現當然不濟。
見完後，覺得沒學卷又沒小學back up，倒不如原校繼續，多數不會選。
結果：rejected

3) 根德園 (11月初)
這是本地名校，中文數學也深，但沒有外籍教師，
傳統教學，學生很自動自覺做功課，所以升小銜接很好。
之前不認識這校，學校網頁公佈的資料少之又少，
又不是基督教，但人家說熱門，
於是又上網看看討論區講這校的意見，並即管繳30元試一試。
我們很遲才抵達，已可魚貫入校，原來很多人報名，
附近街道泊滿了私家車，
整個過程很流暢，我們入校後，交了form，但原來忘了貼照片，
幸好有一張在銀包可以用得着。
面試有兩位老師，
一位問我平時跟了小朋友會做什麼，有多少時間陪他等，
另一個則同步問柏程圖畫上的內容，
最後是叫小朋友唱一首歌 (又據聞是standard的面試要求)
柏程好像有唱罷，叫他咀郁郁，當然是蚊螆的聲量。
見畢：覺得這所學校像工廠般，將他們認為最好的一套給你，
適應的固然理想，但不適應則未必跟很上。
柏程的反應，我不太看到，像也有回應罷，但太多人申請了，
他定只是中中庸庸的。
結果：rejected

待續

童語妙語(二)

還要記多一些柏程的說話：

1) 柏程半夜醒來，走出廳，看見亮了燈，會掩著眼說：「熄燈﹗好曬﹗」

2) 吃蘋果，跟他說，「吃一半﹗」他會答：「兩半」﹗

3) 周日，問他，姐姐去了哪？他答：「返工」。
平日他的認知是「爸爸返工、媽媽返工，姐姐不用返工。」

4) 問他在學校排第幾，他答：「第二」，那前面的同學叫什麼名字？「叫媽咪」
後面的同學呢？「叫媽咪﹗」你個個同學也叫媽咪？「兩個媽咪。」

5) 身體任何地方痛，也會喊着「搽膏膏﹗搽膏膏﹗」

6) 仟榆在玩琴，他會坐在傍說：我教你吖﹗咁樣﹗咁樣﹗(雙手似在彈奏﹗)

7) 唱生日歌是 happy day you, happy day you, 沒有了中間的一截。

8) 我有天歎氣說：唉﹗他就答「 i is for ice-cream」

9) 他的英文書是  G is for grandmother，我問他，柏程有無Grandmother，他答「無」
問他Grandmonther在哪，他就打開書指着G 那一頁。

10)對不懂名稱的東西，會以顏色來指示，例如：「我要橙色」，即橙色的咕；
教過他，水喉水不能喝，他就說：呢啲，唔飲得，廚房綠色白色，飲得﹗」因
廚房的水壼是綠色和白色。

童言妙語

十一月至三月是忙碌的日子，因為輪到我負責每月兩期的通訊，
每日加班、拿回家工作，有時周六也要回去做一個上午。
但，知道三月中就會完，有盼望，忙碌也會覺得有希望的。
總算完了這段不見天日的日子。

要記下一些柏程的可愛說話，是甜蜜回憶的一部份，也看到他的成長。
過了兩歲後，柏程的說話多了，還會有推理的。

對答一：祈禱
差不多每晚也會與柏程一起祈禱，我會說：「求天父幫助柏程，做個好孩子，
聽爸爸媽媽話，唔發脾氣，唔掉玩具.....」
有一晚，祈畢。他說：幫媽媽講(即替媽媽祈禱)
我：好吖，你講吖
柏：「求天父幫助媽媽，做個女孩子(什麼？女孩子？我猜他不知什麼是好孩子，
只懂男孩子和女孩子，那媽媽當然是女孩子)，
聽爸爸柏程話 (吓﹗聽柏程話?#!?@...)，唔發脾氣.........」
祈完，忍不住大笑，真的好可愛啊﹗多謝柏柏替媽媽祈禱。
(現在有時他還會說：「幫細佬講、幫嫲嫲講」)

對答二：餵飯
平時我們餵柏食飯時會說：媽媽餵或爸爸餵或嫲嫲餵..
柏想自己吃時，他不懂說：「自己食。」他的說法是：「柏餵。」

對答三：去poo poo
柏程認識的世界是二元的，非黑即白，
一次跟他說，要吃多點瓜瓜菜菜，才會容易些去poo poo..「痾倒」
他就自己推理：「吃瓜瓜，痾倒；吃菜菜，痾倒」；
然後，想了想，又說：「吃飯飯，痾唔倒，吃豬扒，痾唔倒。」

對答四：撘巴士
又是一樣，跟他說，答33A小巴回家，就啱了，
他每逢見到巴士小巴，就會說一篇：
「33M，唔啱；3B 唔啱；呢架啱...呢架唔啱......」
還要你應他才罷休。

對答五：返工
周六早上跟柏程說：媽媽好多嘢做，今天要返工。
他的推論：「爸爸少少嘢做，唔駛返工。」

對答六：做哥哥
當細佬拿着玩具吃、或食手指時，柏程會喝細佬：「擺低、擺低、唔食手、唔食手。」
說時還一副哥哥教弟弟的樣子，可惜細佬不知他說什麼，照樣我行我素，
柏程真的很無奈。